金凌来给舅妈抱抱

澄我长篇专用号

【澄我】江公子您莫非也是公主病【五】

#魔道祖师,江澄X自创女主

#大量轩离。偶有忘羡

#这一更特别长,所以下一更可能特别晚。你们慢慢看(´∀`ゞ(你




  消息比江枫眠和魏无羡先一步传回了莲花坞。

  金子千千头万绪,在江厌离房外徘徊数趟,就是不知该如何进房丶和江厌离说些什么。

  她来来回回,最後索性坐在不远处的廊下,满脸愁容。

  一炷香後,江厌离走来,在她身旁坐下。

  她看向江厌离,张了张嘴,又无语阖上,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听说了?」江厌离道。

  她点点头。

  沉默片刻,江厌离又开口,「结果如此,我……」她垂下眼,改口道:「你和阿澄情况暂且如旧,还有机会,还有缘份。好好把握。」

  闻言,金子千眼眶微红,「可是阿离姐你──」

  江厌离轻声打断,「事已至此。」握住金子千的手,她道:「抱歉,阿澄口不择言,让你受委屈了。」

  金子千用力摇头,「不是的,我才……我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图一时嘴快。他……」

  见金子千方寸大乱丶完全没有平时应对灵巧的样子,江厌离拍拍她的手,「今天烧符和金公子说话了吗?」

  金子千一愣,缓缓道:「……我不想和他说话。」

  江厌离柔声道:「你答应过他的。」

  金子千抿唇,沉默不言。

  江厌离轻叹,「阿羡和阿澄还能互相陪伴,金公子却是独自领罚。受了伤丶挨了骂,罚跪整日,此刻定是期待能与你说话。」

  金子千微微松口,仍是不甘,「符在房里,我不想起身。」

  对於她闹脾气的言语,江厌离拿出一张传声符放在她手上。

  「我替你拿来了。」江厌离道。见金子千捏住纸头,她拍拍金子千肩膀,起身离去。


  金子千盯着那张符纸,一动不动。

  好半晌,她才灌入灵力。

  "……子千。"

  片刻,金子轩的声音传来。

  金子千咬牙不语,相隔许久,金子轩又道:"我以为你今日不找我了。"

  「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金子千道。回想方才,她感觉鼻头一酸。

  江厌离心里一定比谁都难过,仍温言安慰她;听闻金子轩出口伤人,依然关心他。

  她不想和金子轩说话,不想去姑苏找他。他为她受了满腹气丶满身伤,她难道能指责他吗?但他出言不逊丶言行失仪,她还要安抚他吗?

  可在这种情况下,江厌离仍那么替他们着想。

  「我这话说多了,你听得烦……但我还是要说。」

  她吸一吸鼻子,声音哽咽。

  「阿离姐那么好的人,娶了她你不会後悔的。」

  她想了想,又改口。

  「不娶她,你会後悔的。」

  金子轩的声音带着厌烦,"别再提她了行吗?"

  金子千也来气了,「我没别的话想说了。既然你们不懂珍惜别人的好,乾脆我和阿离姐结婚算了!你们想干嘛随便你们!」

  话一出口,她手一挥,符纸顿时烧得一乾二净,随风而逝。


  听见身後传来声响,她擦了擦眼睛,喊道:「阿离姐?」

  魏无羡走到她身边,盘腿坐下。「这样不好吧?太浪费了,可惜。」

  一见是他,金子千扯了扯嘴角想露出笑容,却只流露一声叹息。「阿离姐呢?」

  魏无羡:「她叫我来看看你。」

  靠着梁柱,金子千看向夜空。沉默许久,她轻声道:「羡公子,他……江公子他,真的如此讨厌我吗?」

  魏无羡反问,「你哥就真的那么看不上我们师姐吗?」

  金子千摇头。「他只是……年少肤浅,从没想去发觉阿离姐的好。若他知道,不会是今日这般情况。」思量了下,她补充,「就算肤浅吧,阿离姐长得也好啊,不浓艳,不刺眼,看着多让人舒服。」

  魏无羡道:「瞧你这几句中肯的。那你到底看上江澄哪里啊?他可摆着跟你哥一样的嘴脸。」

  金子千看着月亮,「……喜欢就是喜欢了。即便他回应冷淡,我又能如何呢?」

  魏无羡看了她几眼,耸肩,「我觉得吧。其实,江澄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你。」

  金子千朝他一瞥,又看向远方。

  魏无羡:「江澄他啊,你性格如何丶待人如何,他都看在眼里的。他知道你与师姐亲近,知道你待江叔叔有礼,知道你讨虞夫人开心。也知道你喜欢他。」

  金子千微微一顿,缓缓点头。

  魏无羡:「他只是……拉不下脸对你好,因为──」

  「因为我哥对阿离姐那样冷淡。」她道。

  魏无羡点头。

  她小声骂道:「……这个智障。」也不知道骂的是谁。魏无羡便理所当然当她在骂金子轩了。

  魏无羡:「他只是把师姐从金子轩那里受的气出到你身上而已,仗着你喜欢他,容忍他。」

  金子千:「那我还能怎么样?说了我哥那么多年,他也没什么长进。」

  魏无羡:「我也跟江澄说了那么多年,他也没长进啊。」

  金子千掩面,「……我要疯了。我想打人。」

  「可惜了,你想打的人在姑苏。」魏无羡道:「就算江澄态度差了点吧,我一直觉得如果你跟他能成的话还挺不错;你也是这个想法才会凑合你哥和师姐这么久吧。但我现在只想叫金子轩滚得离师姐远远的。」

  金子千自嘲地撇了撇嘴,「我哥现在大概也只想叫我滚得离你们都远远的。」

  魏无羡:「江澄和金子轩恶性循环,谁都不肯先服软,谁都决定讨人厌到底。你看我现在跟你还能好好说话,如果你哥再来,我照样把他打得连你都认不出来。」

  「他们为什么脾气都那么倔呢?」金子千苦笑。

  「为了家人。」一边说道,魏无羡站起身。「我们都一样。」

  金子千看着他摆手离去,久久没有动作。

  魏无羡行动自如,仍难掩瘀青和擦伤。金子轩同时对付他和江澄,只会伤得更惨。

  为了家人。他们是为了江厌离,而金子轩,是为了她。

  她摸出一张空白符纸,画成传字符。

  对着符纸静默许久,她在空中写下两行字,抬手将传字符引燃。


  云深不知处。

  面前灵力涌动。金子轩抬眼,便见空气中缓缓浮出两行字。

  方才,随着金子千的怒吼,传声符的火苗一瞬间火光大作,转眼消失。

  他一时怔愣,反应过来後,便是满腔怒意,刺得他喉头发疼。

  那两行字停留了一炷香的时间。字体泛着蓝色微光,清浅柔和,微微飘动。

  他目不转睛看着,直到字句不稳起来,化为光点丶逐渐没去,连带着那些愤怒一同消散。

  他眨了眨眼睛,吐出一声长叹。嘴角微抿,压迫心头的暴躁终於平缓下来。





  那之後,金子轩和金子千又回复了以往的谈话氛围。

  「伤得很严重吗?」隔天,她问。

  金子轩哼哼。"魏无羡和江晚吟那花拳绣腿,有什么好严重。"

  「……」魏无羡也是这么说金子轩,依然在江厌离给他擦伤药时疼得龇牙咧嘴。她又问,「昨日跪了那么久,膝盖还好吗?」

  "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弱不禁风。"

  因为你就很娇嫩啊。她想。


  魏无羡回到莲花坞,金子轩和江澄依然待在云深不知处。时日流转,岁月安稳。留在姑苏的两人各做各事丶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便也相安无事。

  金子千有时会向魏无羡请教剑技。适龄那年,金光善予她与岁华同级的上品仙剑,取名「五蕴」。在金麟台时,金子轩也会指点她几招。魏无羡从教学方式到观点视角都和金子轩大相径庭,虽颇有些出人意表之处,却也能看出其功底扎实丶思想灵活。

  「行动够敏捷,出力也精准。」魏无羡道:「但毫无气魄。你是把挥剑当跳舞吧?」

  五蕴直指他喉咙,被随便轻轻松松挑开。

  「有何不可?活动到身子就好。」一式结束,金子千揉揉手腕。这话金子轩也常对她说,难得与魏无羡想法一致。「反正我夜猎时不怎么带剑的。」

  知道她惯用什么手段斩妖,魏无羡感叹,「拿武器当装饰,拿装饰当武器,你想法可真不落俗套。」

  金子千轻笑,「这评价出自羡公子口中,分量非同小可。」

  魏无羡看着她,一个念头闪过。他突然开口,「千姑娘,你可曾想过用花叶来代刀切菜?」

  「什么?」金子千一瞬间跟不上这跳跃思维。

  略一细想,她瞪大眼睛。

  「……羡公子你莫非是个天才。」她道。

  魏无羡点头,「我是啊!」

  待江澄学成回云梦,金子千尚且能在回去兰陵前和他见上一面。魏无羡曾提议让金子千学做莲藕排骨汤,藉此刷好感必定大有成效;然而自从数年前切伤左手无名指,她对拿刀是怕得不行。

  魏无羡的意思,便是不用刀了。一同在莲花坞生活,数月下来,金子千没少和魏无羡他们几个师兄弟夜猎,魏无羡也见过她几招。

  但切食材与砍怪毕竟不同,砍怪嘛,能弄死就好,一叶穿心不够,百花齐出大抵能死透;切食材难度就高多了,切肉要方正,切藕要齐整,不可错放,不可浪费,对控制力要求不可相比拟。

  金子千思量一阵,「──可以尝试。」

  接过魏无羡随手捏给她的一片花瓣,她注入灵力,便往指腹轻轻一划。血珠滑出,她又取一片,略减灵力分量,再划。

  试了几次,她心里已有定数。魏无羡见她表情,道:「去厨房吗?」

  抛开几片沾血花瓣,她道:「好。」


  一听金子千肯下厨,江厌离相当惊讶。

  「阿羡你怎么办到的?」

  魏无羡道:「没什么,我也只是随口一提。」

  金子千身旁放着一篮洗净的花瓣,面前则是砧板上的莲藕。

  她深吸一口气,唤来两片花瓣,隐隐泛着灵力光华。操弄熟悉的物品,她神情还算镇定,专心地用花瓣削起皮来。

  魏无羡看了片刻,便往厨房外走。「这里我帮不上忙,就交给师姐啦。千姑娘那技术若是用活了,效率可不得了。到时只要有她在,师姐都不用自己动手切了,交给她分分钟完事。」

  「切菜只是第一步,她後面还有得学呢。」江厌离笑了笑,「我来教她,你觉得无聊便离开吧。」


  自後,随着能同时各别精确控制的花瓣数量增多,金子千练习藉由灌注灵力来改变花叶的形状硬度,一时之间居然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玩得很是趣味横生。

  对於料理,她虽无经验,按着江厌离教导一步一步做,几次後倒也还算做得像模像样。

  这天,课堂结束的午後,金子千步至湖边,正巧碰见江枫眠。

  「先生好。」她率先道。

  江枫眠点头,两人一时无话。

  见他也无事,想起昨日魏无羡又给她的动作挑了几个毛病,金子千问道:「先生若有时间,可否指点我剑技?」

  习惯和反射难以一朝克服,她修正了些许,仍觉不甚满意;可魏无羡今天不知溜达去哪儿玩了,找不到人。

  「你不是心不在此?」江枫眠微讶。

  「基础不可偏废。」她答。

  「也好。」江枫眠应允。见她并未配剑,便道:「去将你的剑取来吧。」

  「怎能让先生等。」她道。一挥手,一阵风吹过,卷起满地落叶落花。叶片成柄,花瓣成刃,顷刻间她手中便凭空多出一把剑。

  见状,江枫眠用自己配剑剑柄敲了敲花剑剑背,纹丝不动,很是牢固。

  「你竟已能这样运用。」他道。

  魏无羡曾道,若上战场,金子千的花剑要比五蕴更加恐怖。

  『五蕴的确是上好宝剑,但再厉害也就是一把剑。你现在手中握着的这个可是千千万万朵随时能按你意思喷射出去的刀片,论暗算人的话好使多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再加点障眼法让人认不出就完美了。』金子千点头。

  温家当头,局势动荡,没人明说,但谁都在为了随时可能引燃的战事暗自准备。

  金子千道:「形状丶重量都与五蕴无二。既只是指点动作,这便行了吧。」

  江枫眠笑道:「你倒是不拘小节。」

  说罢,他走出几步,替金子千留出一个空间。

  「先行一套,我看看。」

  「是。」

  金子千朝他鞠了躬,挺直腰身丶抬起手腕。

  凝力丶聚气丶挥出。

  破空声响。


  学程结束,江澄便回了莲花坞。

  才刚回房把东西放妥,江厌离就给他端来了一碗汤。

  「离家许久,你定是想念这味道了。快喝吧。」江厌离笑容温柔。

  江澄点头,不疑有他地接过汤碗。瞧见魏无羡望着他手里的莲藕排骨打量,江澄奇怪道:「看什么?想喝自己添去。」

  魏无羡摇摇头,笑道:「那是专程做给你的,今天我就不抢了。」

  「你今天倒是识相。」江澄道。舀起汤勺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

  「怎么?不好喝?」江厌离关切地问。

  江澄摇头,「阿姐做的汤,自然好喝。」

  闻言,江厌离像是松了口气丶又像欲言又止,魏无羡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江澄心头盘旋着挥之不去的违和感,说不出是来自碗里还是面前两人脸上。

  他用筷子挑了挑,居然挑出一块沿着藕洞雕出花边的莲藕。

  「……」江澄内心疑惑达到顶点,一个念头划过脑子。但是想一想过去多年金子千的表现,他又默默将那猜测否决掉,索性快马加鞭把整碗汤给吃喝乾净。

  见江澄神色有异,江厌离接过空碗,又问,「味道还可以吧?」

  江澄点了点头,「可以,但似乎有点……不一样。阿姐在试做新味?」

  若是如此,江厌离对他的感想特别关心也就合理了。

  既然他已喝下一碗,江厌离也就不卖关子,坦承道:「这是子千做的。」

  江澄内心一瞬间万马奔腾,艰难道:「……怎么可能?」

  魏无羡道:「怎么不可能?她为了你可拚命,手上不知道多了多少道伤,搞不好还血溅汤里呢,你若没喝完就太辜负人家姑娘一番心意了。」

  「阿羡别乱说,说得阿澄不敢喝了。」江厌离笑道,望向江澄,「他闹你玩的。子千熬汤的时候我都在一旁看着,没有那些事。伤口都给她上药了。」

  江澄一时无语。

  沉默半晌,他咬牙道:「……她是为什么啊。」

  两人没有回答。过一会儿,江厌离柔声问,「好喝吗?」

  江澄握拳,片刻才道:「比不上阿姐做的。」

  江厌离看着他,笑容温柔。

  「再来一碗吗?」她问。

  「……好。」过了许久,他道。


  卧躺在树干上时,金子千内心有些忐忑,姿势也不像以往般随性自在。

  听家仆通报江澄回来,江厌离鼓励了她几句,便舀起一碗汤去找他。算一算时间,现在也该喝完了吧。

  金子千时不时换个姿势,躺了一会儿又坐起来,坐着片刻又躺回去。内心焦虑,行动难安。

  不知道江澄会是什么反应,她想。反正再糟不过就是对阿离姐和羡公子发一顿脾气吧,或者……

  她思维纷乱,说不清是期待多点,还是忧心多点。

  明明金子轩这样使魏无羡愤怒丶让江厌离难过,他们还是愿意这样帮她。

  她并不妄求这一举能使江澄动心。能使他动摇,也就够了。

  能使他稍微动摇丶稍微软化态度,那就够了,就有机会。说不定还能一同影响到金子轩,挽回他和江厌离告吹的婚约。

  她望向天空。

  已经远远超过一碗汤的时间了。她想。

  莫名有股往下跳的冲动。也许这样能冷静点,反正也摔不着。她正忖度着,突然听到有人喊她,顿时狠狠吓了一跳。

  辨清声音来源,金子千胸口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江澄来了。

  她往下望,和他对上目光。

  金子千嘴唇颤抖,强自镇定,姑且稳住声线,「江公子找我有事?」

  江澄皱眉,几次想开口又咽下语句,最後不耐烦道:「你非得这样和人说话吗?」

  金子千闭上眼,深呼吸两回。

  随後,她睁眼道:「等等,我下去。」

  语毕,金子千挥手,花叶纷飞丶交叠成台阶。她一步一步走下,阶底架在距离江澄两步远。

  见江澄站定在原地,她心念一动。

  踏至最後两阶时,花叶倏地散去。金子千顿失支撑丶就要跌落。

  见状,江澄往前一步,拉了她一把。

  漫天叶落。

  看着江澄拉住自己的手,金子千感到胸口一热,眼前少年顿时叠合上多年前的男孩残影;那时江澄尚且不若今日冷淡,偶尔还会对她一笑。

  她想说点什么,最後只是沉默地止了口,等江澄先发声。

  江澄道:「你小心点,若是有狗在你脚边的话怎么──」

  後半截话语戛然而止。江澄和金子千都是一愣。

  「你还记得?」片刻,金子千问道。

  江澄:「……方才突然想起的。」

  放开她的手,他退开一步。

  「你一直记得?」他问。

  金子千笑了笑,「你对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江澄看向她,好半晌,问道:「为什么?」

  就着那一拉,他看清了她指腹上确实不少划伤,有将愈合的,也有看起来还新的伤口。

  随江澄目光看去,金子千动了动手指,明白过来江澄想问什么。

  「投其所好。」她答。

  江澄静静看着她,许久没有开口。

  他记得,确实记得;许多年前,金子千也曾对他说过这句话。

  那是一张稚拙的图画。画里的他被三只幼犬围绕,笑容灿烂。虽出自孩童之手,仍可见用心,画中男孩笑脸尤其生动。

  『为什么?』他问。

  『投其所好。』她答。

  江澄收下了那张画,在幼犬们被送走後收藏得尤其小心。为了它们,并不为她,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在很多次将画纸拿出来看的时候,他也会暗自吐槽金子千眼里的他究竟开了什么魔幻的滤镜;然後仔细摊平,夹回书里,放至架上。

  这么多年,金子千的回答从未改变,心意如旧。

  就算他学会对她冷言冷语,对她视若无睹,对她回以淡漠。

  如果说──

  想起金子轩,江澄咬牙。

  他不愿先行退让。即使如今江厌离和金子轩再无瓜葛,先前的轻视与辱没又该怎么算?

  但金子轩再也不会与江厌离有瓜葛丶再无可能对此做出弥补,他便要践踏金子千的心意,直到她心灰意冷吗。

  江澄绷紧着脸,缓缓道:「你……让我很困扰。」

  金子千凝视着江澄的神情。这次,江澄没有回避目光。

  仔细解读许久,她轻声笑了起来,答道:「一向如此。」

  种下的种子终将发芽,拔盖抽枝,花朵盛放。

  如此便足够。种已播下,来日方长。




江澄这章的戏份终于比轩哥多,感不感动

谁教江澄和轩哥互相牵制的,阿离姐也要被这俩搞疯了,只是阿离姐忍着没说

为了能让忘机下章再出来,我这章真是很拼命啊,根本可以拆成两弹发!


花了两万字在攻略江澄的父亲母亲师兄姐姐姐夫,如今总算撩到江澄本人,辛苦吧

金子轩:? ? ? ? ?我喂你喝奶的时候你连江晚吟的脸都还没见过,这优先顺序反了!

金子千:说得好像你喂我喝过奶一样

金子轩:好吧,没有

金子千:你还抢我的奶喝

金子轩:我没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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